当前位置: 中元节_七月半_鬼节 >> 节日活动 >> 村里人砸了阴司,黑白无常上门
小时候,我住在东北一个特别偏远的小山村,从我有了记忆开始,我就记得我唯一的亲人,就是我那年过半百的奶奶和一个疯掉的二爷爷。
我没见过我的父母,也没见过我的爷爷,家中永远就只有那个慈祥的奶奶,我那傻兮兮的二爷爷逢人就会问:“你看见我的帽子了吗?”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年幼我的也不太明白,我曾经问过我的父母,而我的奶奶永远都是闭口不提。我也没太过多的去问。
直到我长大了一些,我才渐渐的听说了关于我爷爷的故事。我爷爷这人跟我奶奶不一样,我爷爷是个知识分子,听说是个北京人,在首都光环的照耀下,响应党的号召,来到了我们这块插队。
据我奶奶的描述,我爷爷那时候小伙子长得精神,而且还是个北京人,在这里特别受欢迎。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留在了这里。并且跟我的奶奶结婚。
我奶奶说,我爷爷那个人哪儿都好,就一点不好,就是喜欢较真。那时候,受文化大革命影响,打到一切牛鬼蛇神,所有的城隍庙,观音观,道观,全部都被当时的红卫兵砸的稀巴烂。
正所谓,人心齐,泰山移。在当时那种社会动乱的年代,人们所有的信仰只有毛爷爷,无谓一切妖魔鬼怪。他们在砸了无数庙观也没折腾出什么太大的乱子。
直到砸到了当时距离我们村不远的一处无常庙。无常庙想必大家也能知道,顾名思义,里面供奉的就是黑白无常二位阴司。
说是众人聚集到无常庙的门前,我爷爷胳膊上挂着个红色的大臂章。手里举着个大红旗振臂高呼:“同志们,这附近最后一处四旧就在眼前,砸了它,要让新中国人民知道,相信毛主席,相信马克思!反对封建迷信,这是万恶的旧社会留下的大毒瘤,为了我们的新中国,为了我们的明天!给我砸!”
下面的人跟打了鸡血一样,振臂高呼,抄着家伙就要往前冲。这时候从旁边冲出来一个留着一脸胡茬子的老头,站在了所有人的前面,惊慌失措的大喊:“砸不得!砸不得啊!”
众人一看见这老头一副乞丐摸样,不像是什么高层领导,于是便凶狠的问道:“老东西,快滚开,你难道想组织我们清除万恶的旧社会留下的毒瘤吗?”
那老人一个酿跄就摔倒在了地上,看着众人苦苦哀求道:“我是为了你们好啊!千万不能砸啊!这是掌管人生死的二位阴司啊!我们小村子历代供奉多年,你们不能砸啊!”
还没等那老头说完,上去几个红卫兵,拿着棍子一下子就敲到了老头的头上,直接便是打出了鲜血。那几个红卫兵冲着老头大喊道:“把他给我抓起来!万恶的资本家!旧社会的大地主!”
那老人家头破血流躺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喊:“作孽啊!”
我爷爷跟一个年纪稍微小一些的红卫兵直接就给那老头驾走了,要带到调查处去。
剩下的众人还那管那么多,直接一拥而上,噼里啪啦一顿砸。破庙三下五除二就给打的稀巴烂。
就是在正砸着的时候,那个第一个冲进庙的人,直接就被上面掉下来的无常庙匾额给直接砸成了肉泥。那人一命呜呼之后,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开始阴风阵阵,狂风四起,一瞬间连太阳都看不见了。乌云蔽日。那场面确实瘆人。
当时一看出人命了,众人就有些慌乱了。我爷爷一看众人有些害怕了,当机立断,直接大喊道:“没事!这位小同志受了伤,医院先看看。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黑暗的旧社会!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当初革命先烈为我们用鲜血铺成的道路。受点伤算什么?哪怕牺牲了!也是祖国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给我砸!”
果然,爷爷这么一说,众人立刻又跟打了鸡血一样。开始疯狂的砸。也没人管外面阴沉的天空。不一会大雨便是倾盆而下。而在场的所有人,并没有人感到一丝的害怕。可以说,人心齐,鬼神不惧!
就在他们即将砸完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连滚带爬的摔进了泥泞之中,惊慌失措的大喊:“张队长!”
我爷爷当时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
只见那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一边哭一边喊:“刚才送伤员的那个车在村口跟其他分队的车撞在一起了。两车人全完了!”
这话一说完,我爷爷整个人都有些蒙了。而他身后的那些红卫兵也有些害怕了,众人议论纷纷,天上的大雨还在下,阴沉的可怕。
据我奶奶描述说,我爷爷当时回头看了一眼那仅剩的白无常雕像,却发现那雕像吐着老长的舌头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而我爷爷那时候脾气也爆,虽然心里也有些发慌,也没管那么多,拿着大铁锹,一锹过去直接把白无常的帽子打飞了出去,由于那白无常是个雕像,此时此刻就剩下了半个脑袋。那模样更是凄惨,好像是愤怒的盯着在场的所有人。
这时候在场的人可能真的是害怕了,终于有个人受不了,大叫着跑了出去。接着便是都跑了出去。
我爷爷一看人心凝聚不起来了,便是也跟着跑了出去。而那天发生的事情,却并没有过去。
接二连三的开始有人死,一个接着一个的,有上吊死的,有淹死的,有疯了的。总之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有的知青即使逃回了北京,也没逃过毒手。
而最可笑的就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白无常来复仇了,一个人都跑不掉。却没人敢去找先生,也没人敢去找领导。
找先生,当时懂点阴阳的先生基本都被抓起来批斗了,基本都祸害死了,即使有幸存的,你一个红卫兵去找人家,人家会帮你么?
找领导,领导当时就会给你抓起来,说你不坚信科学,走向封建迷信的旧社会道路,直接给你抓起来判个十年八年的。
而最后所有人都是在等死,有的人,可能都不是意外死的,而是被自己活活吓死的。
当时我爷爷也是处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终日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我奶奶跟我说,爷爷也就是从那事儿开始变得神神叨叨的,天天对着空气说话,指手画脚,有时候喜笑颜开手舞足蹈。
有的时候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奶奶当时以为爷爷疯了,终日以泪洗面。
爷爷当时去了一趟监狱,见了当天制止他们的那个老先生,具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但是听奶奶说,爷爷当时是连磕头带下跪的,天天跟个奴隶一样伺候着那个老先生。
可是无论爷爷在怎么赔礼道歉,那老先生也是终日闭口不言。
爷爷也知道自己可能死期将至了,终日萎靡不振,而远在北京的二爷爷知道了这事,这哥俩从小感情就好,他不能眼看着自己哥哥就这样死在东北,于是在北京找了个先生,千里迢迢从北京赶到了这里。
那先生本来也不敢管这事儿,无奈,爷爷家在北京早些年也是显赫的世家,后来在动乱年代逐渐衰弱了,但是却在早些年结交了不少天南海北的朋友,这先生便是其中一位朋友的后人。
到了东北那先生看着我爷爷的样子,也是摇了摇头。
人神鬼,三界,每个界都有自己的秩序,人是不应该侵犯那些神灵的。老一辈人传承下来的东西并不一定都是空穴来风的封建迷信。
爷爷得知自己必死了,便是磕头冲着那先生大哭道:“我自己死了无所谓,就算变成厉鬼我也要和无常那厮斗上一斗,而我这怀了孕的妻子没了我以后怎么办?我这一生不贪生怕死,只是眷恋这妻儿老小,老先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帮帮我吧。”
那先生也是接连叹气,想了一会,连着嘬了几口旱烟,这才缓缓的跟我爷爷说道:“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白无常帽子的故事?相传,白无常有一顶帽子,长约三尺,上面写着“一见生财。”民间对于黑白无常的传说都是勾魂夺魄的使者,白无常身高两米多,一身白衣,舌头吐的老长,手里拿着白色的仙斗,人称谢必安。而黑无常则是一身黑衣,脸色铁青,此人也有一顶帽子上面印着四个大字“天下太平”。人称范无救。此二神手执脚镣手铐,专职缉拿鬼魂、协助赏善罚恶,
相传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所以那庙中白无常的形象是伸著长长的红舌)。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有人说,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当然这都是汉族民间传说。
不过,这白无常因其兄弟黑无常的原因,痛恶这世界上不守信用的人,于是便有了民间传说,相逢每年七月十五鬼节。白无常便是会借给凡人帽子,使其能够“隐身”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过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归还,否则就会永远“隐身”,但隐身之辈大多会为非作歹,贪欲无限,所以白无常想以此事惩戒世人。”
爷爷听了之后有些匪夷所思,很难想象,前几天还是打倒牛鬼蛇神的红卫兵,如今却要相信这所谓的无稽之谈,但是救命要紧。爷爷只是问道:“先生,我们该怎么做?”
那先生笑了笑说道:“那谢必安乃阴间阴司,权力法术自然了得。再加上你们的所作所为,所以就算是说破了大天他也不可能不杀你。所以人任何人都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我刚才看了你的面相,双眉之间一股黑气涌现,印堂发黑。脸色枯燥,想必今晚便是你亡命之日。午夜1点过后,那白无常必定取你性命。”
爷爷听了之后吓得整个人便是栽在了地上。
先生看着爷爷继续说道:“想继续活下去,必须跟白无常赌上一赌。否则便是祸及三代家破人亡!”
爷爷听后看着先生问道:“拿什么赌?”
那先生表情阴沉的看着爷爷说道:“拿命赌!”
爷爷听了之后,想了一会,咬了咬牙说道:“好!先生告诉我怎么做!”
先生点了点头说道:“今晚我便会开坛做法,在你身上画上我家祖上传下来的金符护身,在院子中央摆上香坛三炉。烧鸡一只。酒水三杯。一杯敬天,一杯敬地,一杯敬无常!法坛中放上一顶黑色布帽。待无常接受你的提议,那帽子自然会变白,等到帽子变白,你带上隐身即可!切记。一定要按时归还,不要去做为非作歹之事。答应无常所提的所有要求。赌约完成,你自然会相安无事!”
奶奶跟我说,那晚他记得特别清晰,爷爷身上被画满了黄符,光着膀子坐在院子中间,那可是东北。晚上可以说是冷的吓人。爷爷就那样坐在里面一直等,院子里的长明灯飘忽不定。
一点过后,院子里突然狂风大作,家中鸡狗暴跳如雷,拼了命的在狂吠着,那感觉就好像死神降临一般。
紧接着便是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众人冲着墙外看去,只见那墙上漏出了一只干枯的大白手。紧接着一个两米多高的白影便是踉踉跄跄的跳了出来,此人不是白无常还是谁?
只见那白无常晃晃悠悠的走进了院子仔细的嗅了嗅。于是便走到了那烧鸡的位置,抱着鸡肉开始咯吱咯吱的啃了起来,爷爷在那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待那无常酒足饭饱,他便是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那无常伸着那惨败的脸,贴着爷爷的耳朵,动着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待那无常说完,咧着血红色的大嘴嘿嘿笑了一下,接着整个人便是晃悠悠的走出了院子。
整个过程非常短暂。但是却非常惊悚。
接着就看见爷爷晃晃悠悠的眼神呆滞的顺着那桌子上的帽子就走了过去。而那漆黑无比的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长约三尺的白色大帽子,上面写着一见生财!
这时候那位先生掐指一算,脸色突然骤变,大喊一声:“别碰那个帽子!”
这时候二爷爷急了,冲过去就要制止爷爷。谁知爷爷戴帽子的速度非常之快。直接就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紧接着爷爷就开始一点点的变透明,慢慢的,竟然就凭空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
二爷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嚎啕大哭了起来。那先生满头大汗的冲着天空喊了一声:“造孽啊!吾命休矣。”
于是便一头撞死在墙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看着嚎啕大哭的二爷爷,奶奶告诉我,那是她最后一次看见爷爷。
从那以后,二爷爷便整天开始神神叨叨的,整个人都疯掉了。逢人就问:“你看见我的帽子了吗?”
而爷爷,却也在也没回来过。仿佛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存在过一样。爷爷没的连个尸体都没有,就那样消失了。由于爷爷消失之前,奶奶已经有了身孕,过了没多久,便是生下了我的父亲,
奶奶说,我的父亲跟爷爷不一样。爷爷生性善良,虽然年轻时候做过红卫兵,但是本性却并不坏,而我的父亲则是从出生到长大,一直都是祸事不断,每天不像其他孩子一样读书,学其他不良青年,染头发,打架,偷,甚至是抢,无恶不作。村里的人都说,这是前生债,今生还。上辈子造的孽啊!
父亲十几岁的时候跟人家打架,不小心弄出了人命,虽然主犯不是他,但是也避免不了刑事责任。父亲就在那时候跑路走了。从此杳无音信。
而我的出生更可笑。奶奶跟我说,父亲亡命天涯两年以后,回过一次家,便是带回了还在吃奶的我。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在当时穿着打扮都时分时髦的女人。
两年没看到我奶奶的父亲把我扔下后只说了一句话:“这孩子你养吧。”于是便转身就走了。留下了嚎啕大哭的奶奶。从此父亲便是十多年都没有在回来,生死未卜。
村里的人都说,爷爷年轻的时候当红卫兵坐下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这都是报应,我父亲是个恶鬼转世,来报复我们家来了。村里人还说,父亲领回来的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他们说,我的母亲是出来卖的。也就是当小姐的。
所以从小我就被别人骂是小杂种。每次奶奶听到都会破口大骂那些嚼舌头的人。年幼的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直到长大了以后,才明白了这些都意味着什么。当然,后面我父亲这些事情,我都是在村里其他人口中听到的,奶奶怕伤害我,从来都没跟我提过。
从小就没有父爱,甚至不知道母亲是谁的我。自然是饱受欺辱。所以我从小都是在无尽的孤独中度过的。
而我的名字叫张帝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据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奶奶给我找了先生起名字,那先生跟我奶奶说,这孩子有帝王之命,命中注定不平凡,只是这帝王之命忽隐忽现,命薄的可怕,说不好听点,就是可能活不过20岁,还说我这一生多坎坷。
我当时就是不会说话,我要会说话非得骂死这个老杂碎不可。什么帝王之相,北斗七星忽隐忽现,一道金光从天而降聚在我奶奶家这破屋子里。都活不过20岁,有个毛用?命都没了。
还骗了我奶奶几百块钱,恨得我牙直痒痒。最后给我取了个名叫张帝豆。我这人跟我爷爷跟我父亲都不太像,不过人如其名张帝豆=长滴逗。我奶奶说,刚给我抱回来的时候,长得跟个猴子似的。浑身毛。就能看见个大眼睛在那转。
小时候还被山上的也猴子偷过,还以为我是他们家的猴子猴孙什么的,结果后来猴子发现我这b太能吃了,又给我送回来了。
我这一生也是多坎坷,小时候放二踢脚,给脸崩了,脸都花了,还好我那时候小,以至于没毁容。
长大点还没个记性,又玩炮仗,弄那个东北特产大麻雷子,跟村里那几个小坏b去厕所,往坑里扔麻雷。我们站在坑边上数,结果就我自己把炮扔进去了,崩了我一身屎。
长大点喜欢上我们班的班花小美,学人家壁咚,放学给人家抓到学校后面的苞米地里表白,一个壁咚过去,闻到了小美那身上的淡淡体香,不知不觉就硬了,结果让人家看着地的老王太太发现了,拿着条叟疙瘩打了我半条街。从此村里人便是知道我这小子,是个臭流氓。孺子不可教也。
在到稍微大点,我就去镇上的高中上学,那时候胡作非为,镇上没太多人认识我,我这人自来熟,朋友自然就多了一些。
天天在一起不学习鬼混。
我上高中的那天,奶奶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告诉我,放假就回家,在镇上好好照顾自己,我这大孙子将来能考上大学有出息,娶个漂亮媳妇。
奶奶还特意告诫我,你这小子身上阳气太重,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远一些,不然容易招灾惹祸。
那时候的我已经知道了爷爷的故事,说实话我一直都不太相信,毕竟这事太玄乎了,我从小到大根本都没经历过那些奇怪的事情,这叫我如何能轻易相信这些东西,我也只是点头应和了几声。
后来在高中混了几年,我学了美术,高考按照特长生分数,迷迷糊糊就混了个大学,在省城上的。学校虽然不是太好,但也是个本科啊。就这样一个从小不学无术的我,成为了我村的大学生。
别人一夸我:“小崽子,你能上大学真是祖坟冒青烟了。”后来想想也不对,我爷爷都消失了,哪儿来的祖坟啊?
其实说白了,我这样的,学习也不好,能上大学就不错了。但我奶奶不同啊,他还始终觉得我能考更好的学校,还惦记着让我重读什么的。
我自己什么样我清楚,能安分把高中上完就不错了,还考个毛大学啊。刚上大学的前几天军训,大家彼此都不太熟悉,于是新鲜感就挺强的。年轻人嘛,刚到学校考虑的肯定就是周围有没有什么漂亮姑娘。
我在的是艺术班,我们班那小姑娘一个个的长得挺水灵的,这也让我心里特别的窃喜。想着我这单身十多年的黄金右手终于能在大学释放一下了。
分了班之后,到了晚上就分了寝室,我们这是四人寝室,只住了三人,那个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迟迟没来学校报道。我们寝室那俩人,一个是特别猥琐的小胖子,一笑就贱。满脑子全是岛国动作片,据说这小子U盘里有80G,也不知道真假,这小子本名叫王大富,名字挺屯的,我们给他起名叫黄大富。不过家里挺有钱的,在市里有好几个商店呢。
还有个小子我们叫他幺鸡,这小子原名李树海,他成天板着个脸,卡着个眼镜,天天只想着怎么学习,怎么出人头地。是个典型的三好学生。家境不怎么好,跟我差不多。但是人家有理想有抱负,而我说白了就是个二溜子,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的。
而我这人平生自来熟,小时候也让人家欺负惯了,所以什么苦什么累都能吃,也挺合群的,刚到班级没多久,人缘也挺不错的,大家都叫我豆子,除了我们老师烦我以外,其他人都挺喜欢我的。
上大学的日子也总是平淡无光的。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而我们那位室友却总是迟迟不来。我们导员也从来没提过这位学生,就好像在他的印象里从来就没有过这个人一样。我们也觉得挺奇怪的。但是没人敢问。
直到有一天,我们上完课吃饭完回寝室等着上晚自习,王大富才紧张兮兮的说道:“豆子,我跟你说,今天我路过校长室了,我听见导员跟校长在吵架。好像还挺激烈。”
幺鸡在那边听了之后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这导员还敢跟校长吵架?不想干了怎么着?”
我听了之后从床上兴奋的坐了起来跟他俩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你看那导员平时跟校长眉来眼去的,全校谁不知道他们俩有一腿。估么着是小情人吵架呢。”
王大富听了之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什么啊,我那时候隐隐约约就听到他俩吵得内容好像是关于我们这个迟迟没来室友的事情。”
他一说完这话,我们三个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那个空空的铺。说来也好奇,这人到底干嘛去了?
我转头看着王大富说道:“老黄,他们两个大概说什么了?”
王大富想想了然后又缓缓说道:“具体什么我大概没听清,好像就是这人第一天报道时候来了,然后就失踪了,生死未卜,好像警察找了好久也没消息。调查他家庭信息的时候居然发现是空的,所以这就成了悬案,校长还不敢公布。想隐藏这件事。”
幺鸡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这人失踪了就失踪了呗,干嘛还要隐藏?欺骗我们有什么好处?”
说到这,王大富噗通一下就做了起来,然后看着我俩说道:“你俩知道个毛,我在这市区上从小长到大的,这镇上这点破事我还能不知道?这学校,每年赶上开学这阵子都得死人。邪门的很。年年都得死几个,你们难道没看见学校中间那个大雕像吗?那是特地从高人那请来的。外面看起来是个普通人像,其实是白无常,专门驱鬼的!如果没那东西镇着,早晚要出大事的。”
他一提到白无常,我心里咯噔一下,可能是听了奶奶跟我讲的我爷爷的故事,总对这三个字特别反感。
幺鸡听了之后可能是也有些害怕了,有些胆怯的说道:“老黄,你别瞎扯。这大半夜的你吓唬谁呢。眼看着就中元节了。说这些多不吉利。”
我本来也挺害怕的,但是看幺鸡那个熊样子实在太丢人,于是强装镇定的说道:“看你那怂样,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么?老黄你也是,大晚上的在这吹牛b。有个jb的鬼,鬼在哪呢?你让他出来我看看。”
刚说完这话,门突然就开了,咣的一声,吓得我们三个嗷嗷大叫。
“叫个jb啊,赶紧tm上自习去啊,一会迟到了!”我们看见门口的人原来是宿管大叔,这三个人才噼里啪啦的穿衣服赶紧往班级跑。
往教室走的时候还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我们三个路过雕像的时候,都没敢看,撒腿就往教师跑,在快到教室的小路上,我隐隐约约看见旁边小路上站着个人,模样是个年轻人,那人一身白衣服,一直再往西边看,一动不动的。
本来这站着个人没啥,主要是那小子大半夜穿一身白衣服,脸也煞白,谁看了不害怕?
而且由于老黄刚讲完那个故事,我也是有点心慌,没敢继续看就跟着他们几个往教室跑。到了班级很显然是迟到了,让班主任给我们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本来大学嘛,也没人管你,主要是刚开学,打压一下新生的气势。就给我们三个抓到了。
晚上被罚站着上自习。我们三个站着的时候,看着他俩那嘻嘻哈哈的模样,我心里也有些发毛,一直在想刚才那老头的事儿。不过我也没敢问。我怕他们三个笑话我。
我们三个就被班主任扔在那当做典型,让同学们看看迟到的下场。不过自习嘛也没老师,不一会班级里就开始叽叽喳喳的唠了起来,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下自习了。
下自习的时候,我们三个就跟着大部队往学校走,路过那条小路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个小伙子,这次很清晰,他明明就是站在那里往西方看,一动不动的。
这次是我们三个一起看见的,而我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很明显,他们两个也看见了。于是我在这人群中就看到了特别奇怪的事情,所有人在路过那白脸年轻人的时候都绕着走,明明很拥挤的小路在我看着就空出了一大块,而所有人都说说笑笑的好像没看见那小伙子一样。这一举动让我头皮发麻。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看见那老头了,我却是真真切切的看见了,而且老黄跟幺鸡也看见了,但是看他俩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也没敢说话,浑身鸡皮疙瘩直起。
在快离开那小路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一眼,这时候我发现那小伙子不在看西方了,而是正在望着我,即使距离很远,但是我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那冰冷的眼神。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骂,草!老人都说,走夜路的时候不能回头,容易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这时候,我一言不发的继续跟他们两个往寝室走,而这一路上,我总是感觉有人在看我。让我不寒而栗。
刚回到寝室,关上门,这时候老黄突然大骂了一句:“我草!你们刚才看见那小子了吗?吓死我了!”
他这样一问我整个人一愣,原来不止是我看到了,他们也看见了。我看着老黄有些惊魂未定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幺鸡却一副很奇怪的样子看着我们两个说道:“什么人?我怎么没看见?”
我跟老黄对视了一眼望向正一脸奇怪同样盯着我们的幺鸡。直觉告诉我,幺鸡肯定看见了,他在撒谎,但是他为什么要撒谎?
这时候幺鸡又继续说道:“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明天就是鬼节了,别瞎叨叨。早点睡觉明天还有课。”
老黄看他这个样子有些急了,冲着他大喊道:“你别他妈装了,你肯定看见那白脸小子了。那老头一脸苍白,就一直往西边看。我怎么看他怎么不像人!”
幺鸡看着我俩笑了一下没说话,紧接着就爬上床准备睡觉。
我俩看着幺鸡这个样子也没多说话,也往床上爬准备睡觉。上床的时候,老黄在后面嘀咕了一句说道:“豆子,你刚才没回头看吧?”
他问我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是我还是咽了口吐沫,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这他才有些放心的说道:“老人说,遇见脏东西,无论他怎么喊你,你都别回头,一回头就会被缠上。日夜跟着你,直到把你害死为止。”
他说完这话,我明显听见幺鸡直接噗通一声把被子蒙在了头上。这让我很奇怪,不过我也没想那么多,因为确实有点吓人,而且我也回头了,我很清晰的看着那老头正在望着我。想到这我浑身就不舒服。
不过始终得相信科学,我也没管那么多,直接就把被子一蒙,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说来也怪,平时我怎么着也得翻腾一会才能睡着,但是那次居然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想尿尿,就准备下床。结果我刚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就听见寝室里传来一阵阵吱呀吱呀的响声。
我迷迷糊糊的顺着响声望去,结果就发现我们寝室的椅子上坐着个人,那人把正常的办公椅弄得像是一个老年人摇椅一样在那晃来晃去。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这是什么东西?是谁大半夜在我们寝室摇椅子?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一动不敢动的望着摇椅那的人,仔细看了一会才发现,原来是幺鸡。这给我气的。我冲着幺鸡就大骂了一句:“幺鸡你他妈大半夜不睡觉,作死啊?吓死老子了!”
幺鸡听见我的喊声明显停顿了一下,就听见他在那边说道:“睡不着。”
我下床穿着拖鞋就往厕所跑,临走还冲着幺鸡骂了一句:“傻逼。”
我在厕所尿尿的时候越想越不对,这幺鸡平时都早睡早起,怎么还能失眠呢?由于我们寝室住五楼,我就顺着窗户往那边的小路看了一眼,灯光下并没有发现那人的身影。
可能真的是想多了,没准是哪个学生家长晚上来接他的。
这时候我身后就传来一阵幽幽的声音:“你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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