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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之面语
白菊时间:这个八月注定是和往年不一样的。奶奶终究没能撑过中元节,安详离世。长年92岁。在难过不舍的同时,也会有一丝淡淡的欣慰,毕竟是高龄,是喜丧。阔别了摔交后的痛楚,到天堂和爷爷,我的妈妈还有叔叔在一起团圆,也不是一件坏事。表叔们笑着说,今天最开心的是二舅,晚上要接新娘子了。我哭着哭着也就笑了。
今天大早起来,老周就开始在厨房忙开,明天中元节,按风俗,今天要祭祖,只是今年要祭拜的先人里,又多了一个我的奶奶。
斯人已去,活着的人,要珍惜生命好好的活。
在此,跪谢来祭拜奶奶,同时为奶奶的事劳碌的亲人和好友们;还有,更要感谢这些年,辛苦照顾奶奶的mm妹夫和我的好婶娘。
从我记事起,就知道家里人特别爱吃面。印象中总有这样1幅画面:
八仙桌上摆着放面粉的盆,奶奶站在小凳子挤揉着面团,然后把面团放在已洒上面粉的桌面上,用擀面杖不停的擀,擀成一个大大的圆,厚薄差不多的时候,再将其折成一个长条,奶奶用刀当心仔细地切成细细的面条,散开来放在桌面上。
接下来就是烧火,在满满一锅水烧沸以后,将面条逐一洒进锅里,洒时还要用力均匀一些。中午时分,上班的人纷纭回家,而饭桌上衬着嫩嫩青菜叶的几碗面条早已冒着诱人的香气,等候着回家的人。
爷爷总是喜欢从厨房的后门进来,边叫着我“我回来了,”边打着车铃。我和mm鱼贯而出,期待着能在他随身带的工具包里发现用美丽的纸裹着的糖块;母亲和婶婶忙着拿筷子,整理桌子;父亲和叔叔则会和爷爷小酌一杯。
母亲初嫁时,听说是不太喜欢吃面的。后来不知道是为何,竟渐渐习惯了,现在想来许是爱乌及乌的原故。只不过不管是什么汤料下的面,她总是喜欢倒上些香醋,吃起来倒也香,后来我也喜欢在面汤里倒上香醋。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吃面只是物资较为匮乏的年代里我们所能享受的美食。如今无论是街头还是巷尾都有各种各样的面馆,兰州拉面,山西刀削面、镇江锅盖面等应有尽有。风格各异,配料也是愈来愈丰富,比起记忆里的手擀面来,又多了几分滋味,忙得回不了家时,匆匆吃上一碗,以裹一时之腹。而吃面的心情则与记忆里的那种温情相差甚远。
如果说幼时只是贪图全家一起吃面的热烈进程的话,那末若干年后的我,则更怀念那时吃面一家人围坐一起的欢乐气氛。
也许,吃面本身就是吃的一种家庭氛围吧。暖暖的,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就像是围住了幸福与平安。只是事过境迁,奶奶已是八十有余的年纪,再也没有力气和面擀面;母亲和叔叔由于病痛与我们天上人间两相隔;爷爷在几年前的一次意外中弄伤了腿,后来由于母亲和叔叔的离世前后两次中风,直到81岁那样,脑瘫,终究还是在我的泪光中离开我们。现在家里偶尔吃面,只能是将面供放在他们的照片前,焚一炷香,在氤氲当中回想当初一家人吃面的热烈场景。
在中国传统习俗中,饺子和面似乎是团圆的意味。一家人能够和和气气地在一起吃面,已是人情越来越淡的都市人发自内心的渴望了。只是“年年岁岁花类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人类的情感也在随着社会的发展产生着谁也说不清的奥妙的变化。
明天又是一年中元,而奶奶,在92岁高龄时,终究没能熬过摔交后的痛楚,在七月初八那天的午后离开了我们。记忆中,奶奶烧开1大锅的水,擀面煮面的情形,也只能永久留在了记忆里。
往后的时光里,再有吃面的心情,无人能懂,更没法与过去同言而语了!面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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