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_七月半_鬼节

竹里栖事城南烟月水西楼一个大家闺秀的

发布时间:2016-12-21 8:25:48   点击数:

丨在竹里丨

隐于闹市,诗意栖居

可清谈,可饮茶,可读书

不定期举办小型展览、课程、讲座

游于艺,至于道

最先接触《山居杂忆》这本书是因为糖桂花。杭城每到中秋前后,满觉陇一带便开满了桂花,金桂、银桂,丹桂应接不暇,赏心悦目之余连扑面而来的风都是带着袅袅香气的。花农们会在清晨太阳出来之前早早地打下桂花,地上铺一层纱布,保持桂花的洁净,以制做糖桂花和桂花露。

对着桂花,我们或许会流露持螯赏花的欢喜,或许是“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的哀愁,但对于生活中的细小美好却始终隔着一层纱,因为没有自己亲身经历,只能依靠文字的阅读,好在遇到了这样一本亲切的书,一位旧时闺秀高诵芬,让我们了解到了那些细水流长的片刻——

杭州风俗,中产以上人家嫁女,除了必不可少的喜筵、嫁妆之外,就是要准备桂花糖,也即喜糖。之所以要用桂花糖做喜糖,大概是因为取“桂”与“贵”同音,而桂子是一种长生药物,这跟“早生贵子”的吉利口彩又有联系了。

而这一篇关于“糖桂花”的文章就被收录在《山居杂忆》中。这部书是对民国时代乃至抗战期间、文革时代的回忆。有对四时风俗的描写;有对家人(太奶奶、父母、丈夫、弟弟等)、对身边人(仆人、亲戚、师长等)的刻画;也有对旅途的一些描摹。之所以名为《山居杂忆》,是因为几十年的岁月悄然过去了,一切成为遥远的追忆。

昔日的闺秀也已经成为了老太太,年,她与丈夫随着儿子定居在澳洲,栽瓜种豆,耳目清旷之际不免回忆起故国的美味,尤其是江浙一带偏爱的金华火腿、鲜笋等,家族旧事也涌上心头,这些点滴记忆以时序为次,娓娓道来。在儿子和丈夫的整理下,念来颇有余韵。

不管是阳光慵懒的秋日午后,还是雨打芭蕉的绵长黄昏,都适合喝着清茶,静静阅读此书。我们会随着那淡而有味的笔调回到那个心目中喜欢的年岁,庭院深深的大家族中,一桩桩故事正在悄然发生。

节气与风俗

儿时就喜欢看江浙一带作家写的散文,比如周作人写的乌篷船与糕点,鲁迅写的百草园与三味书屋,还有木莲豆腐,丰子恺写的祖母与大闸蟹,这些共同点都是文字清嘉,冲淡有味。

高家女仆

《山居杂忆》中也是如此。首先,我们可以了解一下主人公的背景。高家是杭州的名门望族,几房人家世代聚族而居。虽然在一个墙门之中,但除了公用的门房、走道、厅堂等,每房都有自己的小天地。高诵芬自小便生活在这深宅大院中,直到日寇进城,全家逃难至上海,才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她们家在西湖边还有一座幽雅的庄园名为——高庄,后来成为了花港观鱼公园的一部分。

也许是因为大家族重视礼节、习俗,也许是因为从小的世界就这么大,文中最先写的便是这些事物——从过年到元宵、清明、立夏、端午、三伏天、立秋、七夕、中元节、中秋、重阳,冬至,每一年周而复始。每个重大的日子都有相应的食物与好玩的事情,比如年初一早上要吃汤年糕、肉粽;正月十三有热闹盈盈的灯会;清明要上坟;立夏吃乌米饭;入伏了,则有清香的荷叶粉蒸肉;立秋,则有新鲜的栗子;冬至大如年,大家都要去祖宗堂拜祭。

这些习俗对于生活在都市的现代人来说,也许很遥远了。我们忙于应酬、工作或朋友之间的聚会,很难得会空下来亲自做一份糕团、一瓶糖桂花,也许在我们的童年,曾经看见祖母这样生活,但是日渐也远去了,因此读来尤为亲切。

婚礼与亲人

高诵芬是典型的闺秀,从小生活在长辈的关怀,仆人的陪伴下。同样的,我们会想起祖籍合肥,后在苏州的张家小姐张充和。但是张充和和高诵芬有不同之处。张充和练习书法、钟爱昆曲,写的《曲人鸿爪》回忆的都是赫赫有名的曲家、文人墨客;而高诵芬则是家里请了私塾先生,学习了一些基础、写诗,等十八岁嫁入夫家,便开始相夫教子。她的笔下,都是生活中的人和一些难以忘怀的事情。

高诵芬和丈夫

两种不一样的人生,不同的行文风格,但都是可以常置案头的。《山居杂忆》中写婚礼,是至为热闹的一章节。他的夫家徐家,也是大户人家,做绸缎生意,而他的丈夫徐定戡是一个精通古文的才子。

旧时,闺中女子单是准备妆奁,就要耗时颇久。从木器家具、床上用品、四季衣着、杯盘碗碟、铜锡竹器、金银首饰这六类。从行文中,可以看出高诵芬和丈夫的喜结连理是很幸福的。他先生热爱文学、摄影、还做过法官,是一个涵养深厚的青年。

逃难与上海

作者写,小时候并不明白逃难的真正含义,她终于可以去上海的福州路看车水马龙,吃火车里的西餐,炸鱼和蔬菜,路过嘉兴站买南湖菱和粽子。到了上海后,他们一家人租了哈同路的石库门房子,到了深夜,有人叫卖五香茶叶蛋,香菜橄榄。

两次逃难,第一次以曾祖母的过世为终点;第二次则以曾祖父的过世为终点。日寇侵犯杭城,高诵芬和丈夫趁着这个时间常去各地旅游,比如西天目山,绍兴,黄山。后来抗战期间,全家都一具到了上海,在江宁路玉佛寺附近买了洋房。但是也随之遭遇到了文革的抄家。

儿子出生了

但是种种不堪的过往在作者的轻描淡写下,似乎都成为了过往云烟,也许这就是大户人家的一种生活哲学。就像高诵芬丈夫写的一首诗中有一句:

烟云泡影皆遗,弹指楼成即化城。

很像晚明的张岱,曾历经繁华,也曾饱尝人生的低谷,但是依然写出了性灵的文字。

以前家中的花园

一柱沉香袅袅,最后掩卷,还留恋着书中讲的老房子的花园,听女仆讲的鬼故事,叶妈做的点心,弟弟做的风筝等等一切,以及旧时代一些女性略悲惨的命运。

此时的心情,很适合用弘一法师的一首歌词来形容:

十里明湖一叶舟,

城南烟月水西楼,几许秋容娇欲流,隔著垂杨柳。远山明净眉尖瘦,闲云飘忽罗纹绉,天末凉风送早秋,秋花点点头。

杭州西湖的水迢迢不断,青山隐隐,我们听闻旧事,也做着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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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竹里·诗意的栖居

小隐于市,大隐于美;静谧清幽,自然自在

展览丨下午茶丨会客厅丨昆曲·京剧丨书画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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