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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韩瑞,非彼韩瑞。身在河曲,圈内的人都知道,韩家以其树大根深、枝繁叶茂被誉为“第一家族”。但我们今天所讲的这个韩瑞,并不是指在煤炭领域具有深远影响力的韩家当代家主韩瑞,而是普通的一介布衣韩雪璜。说普通也不普通,起码做到了国家正科级干部。说不普通也普通,在这个级别上一直干到退休,一生不得寸进。韩瑞,字雪璜,号板桥先生。他几乎具备了一个官场人物打通上升通道的所有硬件基础:才华横溢、名满天下,皆而还为领导写写材料。但同时,他也具备了一代文人墨客从政后的所有缺陷:意气用事、桀骜不驯,以及不把领导放在眼里。从政三十余年,他的官位一天不如一天,但他的名气却一天胜过一天,这是有原因的。作为褐马鸡国画天下第一人、中国当代名人书画院副院长,韩雪璜这三个字,本身就代表了一段故事。我们在逛文笔塔的时候,应该想到他;我们在逛西门河畔的时候,也应该想到他;我们在参加中元节“河灯会”的时候,更应该想到他。他为河曲文化事业所做出的贡献,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接下来,我们来讲讲他的故事。问世间,能有几种动物,在画中来去自如?徐悲鸿的马、李可染的牛、齐白石的虾、李苦禅的鹰、陈连涛的猫、张善孑的虎,这些都是一代绝唱。五十年前,当韩瑞第一次来到山西省五寨县党史办公室这个清水衙门时,他没有失落,没有彷徨,心沉沉至底,情切切无声,芦芽山黄河水的绝佳风貌便硬生生闯入了这个浪荡少年的眼底心中。他看到山峦林立云烟浩淼,翠松似锦长河如缎;他听到虫鸣鸟啼流水溪音,清风匝地木落有声。没有磅礴的气势,不似冲天的犄角,这里的水与山宁静清远,空灵澄明。他就此停留,与荒野山鸡相伴二十年,为中国画坛留下了简远的一笔:《褐马鸡》。从此,韩雪璜的鸡,也成了一代之音。年,韩瑞先生四十岁。褐马鸡成图之日,他正是不惑之年。6月,林鹏、王朝瑞、陈巨锁等书法大家慕名齐至,来五寨县看“鸡”。这一届的山西省书协年会,便定在了这里,足见书协领导对韩瑞的肯定。那一天,韩瑞搀扶着老父亲,与一众书协领导登临极顶,到了芦芽山太子殿。风来云驻,乍暖还寒。站在山峰朝阳高处,前方无障无碍,天地茕茕孑立,日月光光息息。这时候,省府的陈先生突然对韩瑞说:准备挪挪地方吧。韩瑞意识到:自己是要高升了。7月,省府问他愿不愿意去《党史文汇》做主编?他说可以啊。这一年的五寨县党委党史研究室被山西省委党史征集委员会评为“红旗标兵”单位,韩瑞这个实际主持工作的二把手也被评为“一等奖史志工作者”,转为名义上的一把手了。韩瑞开始收拾行李。几卷画,几箱书,几件衣服,以及一些吹拉弹唱的乐器。又在多年钟情的山水面前流连了几日,只等一纸调令,即刻走马上任。8月,《南京周末》举办国家级书法比赛,他破纸成龙,一战成名!汲山水之灵气,吟自然之风歌。二十年山山水水,到笔下自自然然,韩瑞简简单单一副《蓼滩碧浪》,竟让“当代草圣”林散之手不释卷,黄山派当家掌门人刘海粟老先生啧啧称奇。两人力主,公推韩瑞这幅隶书为此届第一。今天的我们回过头再看这幅字的意义,已经远不像韩瑞先生当初写的时候那样简单了。《山西日报》、《山西文化》等新闻媒体争相报道:“成为山西书法界第一个获此殊荣的书法家”,“为山西书法冲出娘子关立了头功”!9月,……9月,注定是一个悲伤的转折点。那一天,河曲的母亲给韩瑞打来电话,说他父亲出事了。韩瑞火急火燎地赶回河曲,发现年近古稀的父亲瘫痪在床,不能下地。一个姓刘的庸医,连最基本的透视手段都未用过,便将父亲误诊为肺结核,过度滥药,利福平、链霉素中毒,终身瘫痪了。几个月前,陈巨锁先生到五寨时,韩瑞还随父亲一同登临芦芽山绝顶,以为人生的画卷徐展待书,正是家庭事业最盛的时候。想不到,转眼间父亲便卧床不起,所有对未来美好的向往全部化为了乌有。那一刻,韩瑞做了一个决定:留在河曲,哪儿也不去了。然后他打了两个电话,一个给程生堂,一个给任志华。五寨县县委书记程生堂肯放人,河曲县县委书记任志华求之不得。于是在阔别二十年后,韩瑞又顺利调回了河曲。从年河曲出生,到年考入五寨师范音乐学院,再到的12月,差不多离开河曲二十二年了吧。二十二年,差不多是我现在这个年龄。简简寂寂,青春都耗费在山水石鸡上面了,也没有中年,直接就守在了老父亲的病床前。年12月,调回河曲以后。任志华执意重用,韩瑞一心求闲,形成了僵持的局面。河曲领导先让他去县委办主持通讯,他不肯;又让他去史志办主持编修,他也不肯。县委办有主任,史志办也有主任,河曲官场所有的位子上都塞的满满的,正不正副不副,他做不了这个“第二主任”。领导问他,想去什么地方?他说:想去县文联挂个闲职。这当然是不被允许的。当时正是他声名最盛的时候,任志华不可能放过这支锦绣的笔。年元月,河曲县委组建了县委通讯组,让韩瑞担任组长,成为任书记的御用门客。韩瑞不负领导厚望,写的第一篇稿件是关于山东人贩子的呼吁尽快完善计生政策、制定计生法的彼有文学性纪实报道。这篇稿件的质量,那真的是没得说,新闻界执意要评为86年度好新闻,更难得的是:上达天听,引起了时任山西省委书记李立功的注意。李立功震怒,勒令有关市县严肃追查并杜绝此类事件发生。韩瑞就地免职。两年后,河曲县委筹办文联,县委书记任志华亲自担任主席,让韩瑞担任第一副主席主持工作。这是明贬明降,韩瑞毫无怨言。打开两年前的记忆缺口,要知道,他原本就是要来这个闲职养老的。只是在风灯月夜之后,万籁俱寂之时,他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屋子里,画了一片山、一片水,以及山水之间或激扬、或飞跃、或挣扎、或无助的一百只褐马鸡,冠名为《白吉图》;并作诗以记此事:相逢山水自多情,长日魂萦海岳梦。忽然荦确溪涧阔,解衣盘礡任尔行。毕竟是在家乡,说不在意是假的。聊聊四行字,恰似寻常事。是抒回归本行之情?还是感难得糊涂之慨?!不重要了。我只知道,今天这幅画,卖到了一尺两万的天价。自那日起,摆脱羁绊的韩瑞,得以专心书画,并先后促成了四件大事,成为真正的一代书家。
年,筹备文联之初,韩瑞写了一个“一会一节”的政协建议案,这也是今天“河灯节”的由来。农历七月十五,古称中元,历史传统悠久。自“文革”结束后,河曲每年此时都要在工农兵剧场唱一台大戏,搞物资交流会,类似于赶集,非常热闹。后来由于正值雨季,常下大雨,戏总演不好,干脆只留下民间自发的放河灯了。这一年,韩瑞在政协会议上提出“河灯节暨经贸会”的说法,得到了多数人的肯定。想法是好的,但在实践讨论的过程中,却遇到了很多不同的声音。有人提议叫“山曲节”。韩瑞说:“山曲”经过文革的“洗礼”,许多人忌口了,一下子形不成规模。河灯节的群众参与性极强,朗朗上口。又有人说:放河灯不吉利,容易惹怒河神,上岸抓小孩。韩瑞说:放河灯原本就是一种古老的祭祀河神仪式,毛泽东主席也有“纸船烛明朝天烧”的词句,日本、韩国、越南等周边东方国家都有放河灯的习俗。还有人说:安全性上容易出现隐患。韩瑞说:政府放任不管的民间自发行为才会出现隐患,如果政府把“河灯节”规范化,让专人专职每年七月十五做这项事情,才能更好的照顾到安全……韩瑞据理逐条论述,众人心里纷纷信服,这件事情就定了下来。时任河曲县政协主席的李滋厚让韩瑞写了一个可行性报告,几位德高望重的河曲耆老一同联名,提案以政协建议案转发,这也是政协成立以来第一次。同年农历七月十五,河曲正式成立了由各方面代表组成的民办公助“河灯会”。韩瑞亲笔书写的“河灯会”大旗,飘扬在西门河畔禹王庙的上空。张存亮先生亲自监督这件事情,赵六十一老人具体做这件事情,河灯由单一的纸碗灯,增添了大型的龙灯、花灯等。由一组变为二组、三组,增添了礼炮烟花。河灯会噗一出现,就受到了青年男女的热烈追捧,西门古渡比肩继踵而在,创历史三十年来集会最盛。这项提案作为一项政治功绩被上级领导大力表扬,人人面上有光。几天以后,提案人中的王文才升任河曲县宣传部部长,后来做到常务副县长;王自量提为分管宣传文教的副书记,后来做到副市长;韩瑞原职不动,仔细想想,原也在情理之中。那一年,云河烟树,青砖烛火,迎风招展的旗下,或许能够听到一位42岁白发中年人的喃喃低语。
走西口的歌,唱的是穷人的梦。梦里,是千帆徐徐的边城风韵,是背井离乡的无可奈何。古老的黄河水,为看不尽、讲不完的穷人故事扣上一把温柔的锁。南来北往的客商,在锁上篆刻龙吟凤舞的纹络。来来去去的船夫,捎几份时过境迁的家书,伴着缕缕炊烟下的酸香,又将这把锁反复抛光。最后再由那历经风雨的渡口充当锁扣。合上了,今生谁也不能再解开。小城的伤痕与期盼,被渡口轻轻留住,留在了记忆深处。一座河神庙,锁住了半个世纪颠沛流离的河曲人。有人不同意,拧是要叫板!西口文化的这道伤疤竟然差点被抢去!年,针对山西省边境沿线出现数十个“二人台”发祥地的奇闻异事,韩瑞奋笔疾书,在新华社连夜发了通稿,用详尽的史实资料论证了西门口就是二人台走西口的原发地,也是众长城西口唯一因“走西口”而从一个军营发展成一个商业十分发达县城的地方。清代二人台《走西口》手抄本台词是这样的:“走脱二里半,拧回头来看。我看见小妹妹,还在房上站。一溜簸箕湾,下了大河畔。西门口上大船,丢下我命肉蛋,一过台子墕,瞭不见河曲县……”这一手抄本成为证明“二人台”起源于河曲铁一般的证据,结束了长达几十年的“二人台”归属地之争。年,由河曲县宣传部部长王文才先生牵头,河曲民间艺术家协会会长张存亮先生撰文,河曲民间书法家马福善先生亲自执笔,《西口古渡碑记》得以在西门河畔亮相。从这一天起,“西口门”正式改称“西口古渡”,“二人台”发祥地也真正有了自己的物证标识。这是韩瑞先生一直努力的结果,包括“西口古渡”这四个字,也是他最早提出来的。这件事情告一段落,韩瑞的心,便又孤孤寂寂地到了某一个角落。就像是黄河的水声与落叶的轻响,中间隐隐约约隔开了一道屏障。记取五更霜显白,大桥下买小鱼来。在这样闲淡清远的生活中,韩瑞用心磨笔,将毕生的感悟留在了金石纸墨里。他的笔,有铅笔、画笔、毛笔,也有刀笔。他的书法,汉隶体陆放翁词句,在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全国首届电视书法大赛中获重奖;他的诗词,飘零古风长句,在《黄河》、《五台山》等山西知名杂志上发表千首;他的篆刻,几年间为郭怡孮、杜滋龄、陈巨锁等名家刻印兼自用印千方,被誉为“千石印堂”;然而走到最顶峰的,还是他的画。年,韩瑞以一幅《思乡》,一举斩获由文化部主办的《全国著名中国花鸟画家作品邀请展》最高奖。如果结合十一年前让“当代草圣”林散之手不释卷的汉隶书法作品《蓼滩碧浪》(获得银牛最高奖),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感慨:韩瑞竟然在书与画两个领域双获头奖,这在山西省是第一例,在全国也是十分罕见的。年8月,《中国画肌理特技》正式出版发行,画家韩瑞也由江湖逸隐变为了“教科书”级宗匠。事若不来烦他,他不会去找事。就这样放浪形骸八九年,想必在诗、印两方面也会有更高水平的成就。然后事还是来找他了。三年后,有人重提旧事,偏关县民歌泰斗李存先生在《忻州日报》撰文,把清初的太原镇与年后的“咸丰五年”发生的二人台“走西口”异事联系在一起,认为二人台走西口是发生在偏关的事,偏关是“正宗”的西口。大河曲上下几百文化人,只能望文兴叹。韩瑞坐不住了。横剑八荒六合,笔走九天十地,这才是真正的硬骨头韩瑞。年,一场关于“走西口”发源地的论战,就在《忻州日报》上拉开序幕。年9月14日头版头条,《忻州日报》刊登了韩瑞的署名文章:《再说走西口》。年12月7日的第三版,《忻州日报》续辩:《关于吴三桂大战袁世凯等异事》。这两篇文章在驳辩李存谬论的同时,隆重地推出了“西口文化”的背景、概念及重要意义,并把众说纷纭的“西口”定义,做了一个比较中肯的分析和诠释,把解放初期包头二人台剧团席子杰、李野等为了赴朝慰问志愿军,配合当时阶级斗争,忆苦思甜的背景而改编的“走西口”和清末五云堂玩艺儿班《走西口》手抄本作了比较和分析,认为改编本之“哭腔”等板式长调唱腔的改编,功不可没,但是,“遭年殣”“家住在太原”等带有政治色彩之“蛇足”,却给后来的欣赏和研究者带来了一些不必要的历史性纠缠。“走西口”在河曲才算真正站稳脚跟。年5月20日,河曲“二人台”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这个故事也算尘埃落定。三个月后,忻州市成立了“走西口研究会”,“西口文化”与“佛教文化”、“边塞文化”一同被定为忻州市的三大文化品牌。那一年,一个花甲老人奔走疾呼,边城小县的世贾俗音被款款摇碎,融进了艺术的风骨。
西门渡口观落日,文笔塔上看日出,大抵是河曲有情人最浪漫的两件事情。凌晨露水中,站在文笔塔上,迎接天明后的第一缕阳光,感受着身旁车水马龙的喧闹与高楼大厦的英姿。耳边潺潺的流水,早冬温暖的风伴着落叶的轻响,为有情人打造出一片静憶的时光。就是这么美的地方,我曾有幸与一位正值妙龄的姑娘一同走过。她问我这里为什么这么美?我就给她念白朴的词:春山暖日和风,阑杆楼阁帘栊。杨柳秋千院中。啼莺舞燕,小桥流水飞红。缘分她名字中正好带一个“红”字,再看着塔下的“小桥流水”,就像拨开云雾一样微笑。伴着最动人的笑声,我向她一一指去塔下的每一处风景,“太素池”、“阑干楼阁”、“小桥流水”、“春山”、“杨柳”、“凤凰书院”,这些景观都是名于诗中,游于画外,跟白朴的诗词息息相关的。她说,真是难为了这个创建人。后来她在塔下的文笔塔碑廊里找到了这首《天净沙·春》,署名是:乙酉春京华个展归来,重书白朴小令亦有新意也,雪璜。她问我:这个雪璜是谁呀?由此,我给她讲了下面这段故事:年,韩瑞辞去河曲县文联主席的职务,并办了内退手续。新任县委书记郑红光却不放他走,要求他“站好最后一班岗”:兴建白朴公园。五十七岁的韩瑞,不得已亲自披挂上阵,开始设计白朴公园的修建方案。他是直性人,能为家乡做点贡献,在所不辞。同样,他是直性人,所以没有意识到领导此举台面下暗藏的玄机。其桀骜不逊的个性,几乎是必然的,很快就惹起了风波:在一次翠峰宾馆二楼会议室的碑廊工程方案研讨会议上,韩瑞兴致勃勃地阐述了自己的设计方案,但在如何放置石碑的措施上,却发生了分歧。郑红光书记说,要象电视、相框一样的把石碑镶进去。主管工程的李埃恒副县长同时提出了在青石护墙上挖洞镶碑的补充意见。韩瑞立刻反对,直接驳斥道:“青石砌墙一尺厚,镶石碑必须挖进二十公分以上,青石护墙必塌无疑!新建抱厦长廊也将毁于一旦!”郑红光书记在一旁很有耐心地劝他:要听领导的话。韩瑞说,你们说的明明不对,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话?郑红光书记不说话了,所有人都静悄悄的。领导也不宣布散会,就这样耗着。会议一直拖到下午两点钟,参会人员饿着肚子等待他的意见。他不得已做了妥协,说:别纸上谈兵了,到实地查看后再定。几天后,实地查看发现,北面护墙中间通身横着一条水泥大梁,挖不进去,只好采用韩瑞原来的方案:在护墙处平砌一层砖,把碑放上去,然后镶白大理石框,水泥砂浆把墙面抹平即可。紧接着,县委领导层请他去要字,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价值。……这个艺术总监的虚衔,并不是真的让他去总监这么浩大的工程。这种好事尚还轮不到他。他真正的作用,是他的名气。碑廊里大江南北书法家的字,只靠钱是请不来的。政府用他,是要用他多年来积攒下的人情资源。懂了后,他笑笑,无所谓。年4月,韩瑞亲自登门造访,请陈巨锁出山,联名写了邀请函,舔着脸向全国各地名家要字。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沈鹏先生亲自题写了“文笔塔碑廊”的首刻。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启功先生、著名国学大师姚奠中先生(章太炎的学生,与鲁迅、周作人同门,既是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所名誉所长,也是山西省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顾问李泽将军(文职将衔)、中国书法家协会顾问刘艺原先生、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林鹏先生(山西省书法家协会主席,与“当代草圣”林散之划分南北,并称“二林”)、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旭宇先生(河南省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钟明善先生(陕西省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段成桂先生(吉林省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周永健先生(重庆市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郭伟先生(云南省书法家协会主席)、国家一级美术师康庄先生(内蒙古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国家一级美术师小山先生(宁夏回族自治区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刘子善先生(安徽省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赵彦良先生(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黎泉先生(甘肃省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钟家佐先生(广西壮族自治区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钟鸣天(湖北省书法家协会主席)、隐士王云(原青海省书法家协会主席)、隐士许亦农(原江西省书法家协会主席)等六十四位书界巨擎纷纷提笔寄来了一首与白朴或黄河有关的诗作,这在山西境内不能算绝后,但必定是空前了。年10月,忻州市委书记李德功参观了白朴公园,在文笔塔碑廊前久久驻足。事后,李书记激动地对韩瑞和陈巨锁说:“不如你两再搞一次,在忻州市也建一个这样的碑廊。”韩瑞笑而不语。陈巨锁说:“一个人的信誉和人际关系只能用一次,再用就不灵了。”是啊,再用就不灵了。有多少人知道,文笔塔碑廊这六十四幅原墨共花去多少钱?仅以姚奠中先生为例,他的书法作品04年时是每平尺三万块钱,05年后价格一路飙升,在10年已经涨到了每平尺五万块钱。沈鹏作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很少卖字。他的书法作品有价无市,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碑廊内的任何一位书法家,包括韩瑞本人在内,他们的书法作品最低不低于每平尺一万块钱。但实际上呢?文笔塔碑廊求字的过程中,仅象征性地给每位书法家寄去一千元礼金。陈巨锁曾给韩瑞打“原稿决不能上交政府,必要时还要退稿。名家的书法,一千块钱连一个字都买不到。这是政府的诚信,也是我们两个人的诚信。如果这些字不小心落在有心人手里,出现在市场上,那么我们两个人以后在书法界就别再混了。”韩瑞却还是藏了私心,把这些字都如数上缴给了县委宣传部,天南地北的书家也没有刻意为难。那一年,“视声名重于性命”的书画耆老,用自己的老脸,换来了家乡最上档次的一张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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