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_七月半_鬼节

罗昌平在中元之夜复活

发布时间:2017-7-3 12:31:14   点击数:

昨晚的满月,由宇航员OlegArtemyev摄于空间站。

娭毑去世三年半,正式立碑。这个中元节,她的三个女儿从外地赶回,与家父亲小聚,同作悼念。

八零年寒冬,我在湘中农村出生,有两个姐姐,那时计生国策已经贯彻到最末梢。母亲怀上我后,终日躲在屋仓或山上;家父自己去做完结扎手术,步行十多里回家。但生死判官没有罢手,在掀掉木屋的楼板后,酝酿更严厉的惩罚,年过半百的娭毑挡住他们,说:“你们不就是要一条命吗?把我的拿去吧!”

三寸金莲对国家机器的以死搏斗,为我获得了生命的机会。三十年后,我刚坐上返乡的客机,娭毑已经落气。那是二零一零的最后一天,又一个寒冬,她八十八岁。我是相信她能等到我回家的,据姐回忆,娭毑临终前能说出每一个探视者的名字,她说我隔得太远,不担心我,不要影响我。

她等过我两次,弥留之际,我赶回去坚持要求抢救,结果奇迹般康复。第二次最为严重,她在床上七天七夜粒米未进,仍然顽强地挺了过来,娭毑说:“昌毛,要不是你回来,我就在山上躺了好几天。”

跟权贵的重金机器维持不同,老家的乡村至今保留着特殊的死亡告别:当老者放弃治疗,全村的人轮流守夜相送,直到上山。如果医疗条件更好,我相信其中很多人可以活得更长。但是,死亡之于他们是一种自然存在,是回归,是走出时间。

在娭毑身上,我第一次有了切身的死亡记忆,毕竟血脉相连;后来与死神争抢患癌的家父,再次深刻感受到失去与得到的意义。

算起来,已有人生轨迹至少交集了三类死亡:一类是童年密友罗攀峰、中学哥们李建武以及娭毑的先后离世,占据了我的某段人生;一类是在矿难中逝去的亲朋,我在著作《递罪》中曾列过长长的名单,生活之重时常导致生命之轻;还有一类是职业生涯中的采访主角,比如瓮安女生李树芬、岳阳女警张力之、河北厅座梁云才,等等。

这其中,非正常死亡占到九成以上。为什么和平时期还有那么多非正常死亡?有句话说,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福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其实,死神并未区分不同时期、不同地位、不同原因,但是,有一点相似,它被植入了人祸因素。

广义的死亡自然更多,比如我的这个公号。相隔33天,我被告知,中元节这天可从永久封号转为有限解禁。登陆后台,看到仍有名订阅者——居然没有出现大规模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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