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_七月半_鬼节

两不知年三十惊魂

发布时间:2021-3-20 15:42:27   点击数:

作者:两不知。

子鱼公号常驻作者,

专业哭丧人,擅写农村奇异事。

1,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贺大家新年好!(请自带音效。)岁数小的时候总觉得过年是最开心的事情。年纪大了之后,每过一个春节就生出些许遗憾,遗憾过去的一年有那么多没完成的目标,遗憾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这些攒了一年的遗憾,就变成了今年的焦虑。然后在心里或者朋友圈发誓,今年一定要怎样怎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明年再重复一次。我们成了永远心存希望和奋斗目标的有为青年(捂脸)。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嘛,又不是机器,总是会疲倦的。累了就歇歇,养养精神再起身打拼。就像拳击,最狠的时候不是伸拳在外一直打,而是收回拳头积蓄力量瞄准出击的那一刻。弹性掌握自己的健康和工作也是对家庭负责。所以,新的一年希望号里所有的打工人都能遇到像子鱼那样善解人意的小仙女。万平每次听我说自己上年纪了就瞪我。但是真的朋友们,最近两年我想回农村生活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清新的空气,满园子的蔬果,黄澄澄的稻穗,热乎乎的炕头……总是在我梦里飘来飘去。只是我可能永远没有这个命。行啦,闲白就先说到这吧。咱们要说故事喽。每到春节,耳边总是能听见那几个字:欢欢喜喜过大年。可我发现,阎王爷不过年。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家啥的,那阴曹地府顶多算是他上班的单位。我二十岁那年,过了一个不一般的春节。我们村和坝上村一起过世了三个老人。还都是在同一天,大年三十。坝上村的咱们暂且先不提,我先给你们说说俺们村的事。2,我记得那天半夜守完岁,放了几个麻雷子之后,把供祖先的东西摆好,子时的饺子还没开动,就听师父那院有人吵吵嚷嚷的。我以为是拜年的,没在意。不一会儿,奶奶在厨房喊我,让我给师父送饺子去。一进堂屋,就见几个乡亲围着师父合计啥呢,说是后屯的老康头儿突然过世了。老康家原来是我们这养牛大户,但口蹄疫之后就不养了。前些年又没了老伴儿,一个儿子在南方工地干钢筋工。为了过年多挣点,春节就没回来。乡亲们跟师父商量这丧事咋办。我这边还没等出屋,大门外有人喊:“唐师傅在家没?”开门把人迎进来,是两个中年男人,说是坝上村的,家里有人过世,想让师父去帮忙。我一看也走不了,赶紧去沏茶水。这几个人屁股还没坐热,又有人咣咣咣砸大门,哭哭啼啼就进了院。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哭得厉害,说是坝上村的,她娘家爹突然过世了,来找师父去哭活儿。师父看着这几个人,脸色很不好看。干阴间活,一年中有几个日子是不接的。七月十五,大年三十,还有就逝者在生日那天过世。但是这些年师父屡次破例。因为实在没办法,乡里乡亲的,平日里往来交好,人家真遇上困难了也不能干瞅着。师父把这几个事主让到里屋,问清了逝者的详细生辰和咽气时间,在时辰表上做了标记后就让他们回去了。我在那琢磨,这一下来三家,这活咋干啊?过了一会儿,师父说:“老康头儿先走的,按时辰看咱们先去老康家。至于坝上那两户,是过了十二点没的。得后天能停灵。”我到仓房把东西都准备好,心里也犯愁。大过年的,冻得都拿不出手,这活真心不好干。叫了前院的面包车来帮着拉东西,到老康家是凌晨两点。院子里灯火通明,乡亲们都来帮忙了。支起灵棚,老康头住在外村的外甥也到了。连哭带嚎地跪着爬进屋去磕头,又跟老辈人哭诉一通,转身回家过年去了。听乡亲们说,老康头瞒着儿子借给他不少钱。不过看他来这一趟的情形,是不打算还了。灵棚搭好,扯上电灯,干草铺地,香案归整。摆好一早就备下的仙鹤祥云红漆棺木,师父一嗓子“请尊入棺”,老少爷们儿抬着老康头入了他最后的归处。这个时候守灵真是啥也不用怕了,很快就会鸡鸣天亮。我在棺材前烧纸,师父一边整理逝者遗容,一边吟着助神听:“生前实为奔波苦,一逝卸下心头沙。左手一绺菩萨枝,右手一颗金刚煞。无有子孙灵前孝,黄泉路上莫欺他。”这“助神听”一般师父唱给那些没有人送终的孤寡逝者的,为的是不让他们在黄泉路上受欺负。我这正使劲往火盆里添纸钱呢,过来一个乡亲,是我们这酿酒作坊的老板。说老康头活着的时候最爱喝他作的粮食酒,他特意打了一壶,来给老人家敬上一碗,让他喝美了好上路。酒刚倒满,酒碗啪一下碎了。换个碗重新倒,又碎了。师父过来查看,酒坊老板吓得直摊手:“唐师傅,我和老康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这可不赖我呀。”话里都带着颤音。师父摆摆手:“无碍的。你先回吧。”我收拾好碎碗,师父看了看时间,嘱咐我盯紧点。他要去给老康头儿探探道儿。这探道儿一般都是子女去,为了出殡的时候熟悉路况。哪有坑、哪有包、哪个路边有小瓦庙。灵车过的时候该撒钱撒钱、该上香上香。如遇两家同时出殡,还得互换纸钱,阴阳先生得敲着棺木走!生怕逝者跟错了引魂人,错入了别人家的祖坟。师父说,人刚过世时,魂魄会有些蒙昧,需要有人引领才行。就像有的地方出殡时家属会在灵车前喊:“某某呀,您跟我走。莫要跟丢喽。”然后长鞭挞地,一声脆响,孤魂野鬼让路两旁。也有的地方是请阴阳先生给喝道。那节目就多了。穿着一身像模像样的袍子,一手摇铃、一手拿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有胆大的,还能整个喷火啥的。当然,那都得额外加钱。但是看着有点像街边撂地杂耍。3,师父出去后,我把灵棚里仔细打扫了一下。这时开始飘起了雪花。只一会儿,雪花变成了雪片,像有人从天上往下倒似的,地上很快积了一层雪。我没来由地心里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往棺材那一瞄。我勒个去!不知道啥时候,棺材旁边站了一只大公鸡。在咱们的印象里,死人遇上猫狗啥的不好,怕窜了活气儿引起“尸变”,而天明鸡叫就啥事都没有了。所以觉得公鸡是驱邪的,有益无害。但在我们这行里,只要是活物,尤其是带毛的,都尽量不要接近逝者。我看着那只公鸡不敢轻举妄动,心里想着千万别有人突然出来,我怕公鸡受惊吓直接飞进棺材里。那可就麻烦了。我试着挪动脚步一点点地向它靠近。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我鞋里都是汗。那公鸡也奇怪,我向前蹭了两步,它都没啥反应,就那么直直望着棺材。我脚边有个扒拉烧纸的棍子,缓缓地蹲下去,小心地把棍子攥在手里。我想要瞅准时机,一棍子挥出去,把那只公鸡打跑。烧火棍还没握实,耳边传来“喵”一声。我心下喊“完了”,祸不单行啊。这公鸡还没整明白,又来只猫凑热闹。我四下找猫的影子,没发现。得!还是先顾眼前吧。握紧棍子,膀子铆上劲儿,深吸一口气甩开了胳膊一抡:“我去你的吧。”我自己都听见“呼”一下带出的风声。这一下还没等落到鸡身上,一个黑影直扑我面门,我下意识地歪脑袋一躲,就觉着脖子上刺啦一热。“坏了”,心下暗叫不好,赶忙摸出身上的一张镇魂符。一个大跨步上前,直接贴在了逝者身上(当时太慌乱了)。那是师父临出去时给我的,告诉我要是觉得不对劲儿就贴在棺材头上。还没等我回过身找武器,一只大黑猫直接跳到了另一个棺材沿上,我俩来了个深情的对视。此时,那只大公鸡在我的余光中正向这边款款走来,每一步都踩在了我颤抖的小心灵上。一时间,几种应急对策统统没想起来。人是会这样的,在突然遇到危险时,很难快速想出办法。很多人先是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是恐惧,当恐惧到了顶点就是愤怒。那一刻的我越过了恐惧这一步,直接就愤怒了(其实就是彪)。因为灵棚的苫布有年头了,一冻有点脆,中间有一个地方破了个洞。我怕雪落在棺材里,之前用一件衣服把逝者腿部盖住了。容不得多想,我头没敢动,嘴里突然大喊一声“啊”,与此同时拽过那件衣服朝着这俩活物一顿甩。说实话,我当时都没看清它们的位置,只是打定主意守着棺材不让它们靠近。我的喊声惊动了屋里的人。几个人跑出来问:“咋的了五子?”我喊:“有猫。”乡亲们一听,散开了在灵棚内外来回查看。确定没事之后,我停下快甩掉的胳膊,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这时,村里的一位长者出来说:“钉棺吧。雪下得大,得早点上路。”话音未落,就听棺材里传出“哼”的一声。在场的人一下全愣住了。谁都不说话,也不动,好像等着听第二声。这时,院子外面有人喊:“来两个人。”我和另一个乡亲出去一看,师父抓着一个人回来了。带到灵棚里灯光下一看,是刘坏水。也就是已逝老康头的外甥。村长说你不是回去了吗?刘坏水噗通跪在遗像前,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师父说:“我看他在路边的草垛后藏着。细细一问才知道,他想在出殡后进来找点钱财。”刚说到这,“咣”一声大响,房门开了。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冲到刘坏水跟前,抬手就是两巴掌。大伙过去拦,谁料那女的一开口竟是老康头的声音:“你个畜生。我对你还不好?你欠我的那些钱不还也就罢了,连我死了你都不告诉我儿子,还想我上路时来偷东西。你个畜生。”说完又是两巴掌。刘坏水吓得连连磕头赔不是:“舅,我错了,我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女人转头跟村长说:“还得麻烦你跟我儿子交代一声。我头七得回来看看他。”刚一说完,女人一软,瘫倒在地。众人扶进屋去,又是灌姜汤又是拍后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一闹就到了封棺出殡的时辰了。跪在一旁的刘坏水吓得哆嗦成一团。师父让他出殡时跟在后面扶灵,也算是请罪了。许是老康头出了气也达成了心愿,去往西山的路上都很顺利。本以为雪天山路难行,却不知是谁上山已然踩出一条路。我问师父,那猫和公鸡咋回事?师父说:“当时老康心中有事未了。怨恨之气招来了过路的游魂野鬼,附在那两只活物身上借此噬取些气口。你还行,没被吓跑。”我呵呵一笑,心想:“鬼知道我当时吓成了什么鸟样!”4,万平看我写这段,说:“看你吓成那个德行,我心情甚好。给你讲个我遇到的事。”我问他:“收费不?”他摇头。下面是万平自述:那年我和我舅去魔都干活,坐的是最便宜的火车。为啥呢?因为他多年的积蓄被一个只认识了不到三个月的相好的骗走了。而我那时候干活是不拿钱的,用钱都是跟他要。当时我俩兜里加一起都不到一千块钱。我舅一路上都在长吁短叹,可我一说那女的不是好人他就说“唉,一个女人闯荡江湖不容易”啥的。他被骗真是活该啊。好在到了上海有人接站。事主也是个挺敞亮的人,吃住啥的都管。我问舅舅这次的活风险大不大?我舅长叹一口气:“再大也大不过中年谈恋爱的风险。”事主家在一个并不是很热闹的区域,普通的住宅区,二楼。房子看上去也不是很豪华。但我舅说,就那房子也够我干一辈子了。一进房门一股酸臭味,有点像好多天没扔垃圾的样子。屋子里有些阴暗,不明亮。客厅和厨房是通的,餐桌上的盘子里装着一截骨头,瞅着像猪棒骨。上面挂着丝丝血肉。男主人姓魏,沈阳人,跟舅舅也算是旧相识。我管他叫魏叔。他老婆是上海本地人。出事的是他们闺女,一个二十二岁的妙龄少女,好像叫小小。魏叔见到舅舅都要哭出来了,说一句话要叹好几口气。他老婆看起来虽然瘦瘦弱弱的样子,倒是冷静得很。跟舅舅把事情讲得一清二楚。他们的女儿小小两个多月前去给同学过生日。晚上打电话说在同学家住,不回来了。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所以父母也都没多想,就同意了。第二天下午回来也还好好的,没啥不对劲儿。之后就开始感冒,去医院拿药吃了几天也没见好。这中间还跑出去玩了一天,回来之后病情越加严重。小小妈说,有一天半夜,她发现女儿房间的台灯亮着。趴门缝一看,小小披头散发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干嘛呢。她叫了女儿两声,女儿没反应。推门进去,发现桌子上有一张奇怪的图纸,上面画着好几个脸谱,乍一看挺吓人的。小小的中指下面摁着一个灰白色小东西,在那张诡异的脸谱图上走来走去,发出一下下的沙沙声。她搂着小小肩膀问她咋还不睡觉?小小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惊恐地看着她,浑身直打哆嗦。她觉得奇怪,还没等再问,小小就慌乱地收起桌上的东西。这之后,小小妈又看见两次这样的情况,也都是在半夜。而且,小小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有时候亢奋,有时候没精神,有时候好几天不咋吃东西。我问小小妈:“那图还在吗?”小小妈找出来拿给我。我一看,咋只有半张?小小妈说,有一阵实在心焦。她半夜又看见女儿在弄这个,气得上去就抢。娘俩撕巴起来,小小也不知发啥疯,把抢过去的另一半吃进肚子里了。自从那天开始,小小的情况就越发糟糕,行为甚是怪异。从外面买回来的生肉,拿过来就吃。还有那胳膊上,用小刀划破了吸血。原来家里养了只小狗。有一天夜里小狗狂叫。小小爸顺着声音找去,那狗在女儿房间被她用刀割得全身都是伤口,血流得到处都是。小小就趴在地上舔。场景既痛心又惊悚。两口子带着孩子去香港看过医生,说是精神方面有问题。吃了很多药,但效果时好时坏,又不能一直打镇静剂。实在没办法,只好找舅舅试一试。我拿着那半张图研究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舅舅看了看说:“这是近几年比较流行的游戏,国外传进来的。”舅舅说的是一种通灵游戏,有点像电影里演的笔仙啥的。但也有区别。魏叔女儿玩的这个是泰国的玩法。几个人凑一起,先是用一种仪式祭拜,然后开始招鬼,招上来之后将鬼引到特定的指引者身上,由这个人控制一块死去婴儿的手指骨。谁想知道啥就问啥,招上来的鬼魂就会通过指引者和婴儿的手指骨给出答案。据说最灵验的图是泰国法师用人皮绘制的。邪性得很!而这种游戏最早是来源一种祭祀仪式。后来被心怀不轨之人拿来害人。传来传去也不怎么就成了年轻人喜欢的游戏。幸亏魏叔女儿玩的只是普通的通灵游戏,那答案图也只是平时用的纸张。真要是豪华顶配版的,小命早没了。当晚我和舅舅住在魏叔家。舅舅走香走了两次。走两次香为的是招野鬼开恶门。我们这活就这样。有的时候需要用善去度化,有的时候需要以恶制恶。没有绝对的黑与白,灰色也是一种选择。小小一开始在房间里没动静,我以为是被镇住了。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她就跟疯了似的朝我扑过来。一慌乱没摁住,一口就咬我手腕子上了。幸亏我反手挡,不然动脉都得给我咬折了。你说泰国那玩意儿多邪性,我那串雷木珠居然都没管用。我舅一看实在是太凶了,就将恶鬼引到自己身上,将那个恶灵打到一颗佛顶珠里,这事才算临时解决个差不多。那闺女造得都没孩子样了,可怜。后来我问我舅把那颗佛顶珠弄哪去了。我舅说他去西藏的时候,送到藏教的一尊佛像下面压住了。有的小孩不懂,人家一说是笔仙游戏啥的,他们以为只是玩。其实哪是仙啊,都是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多好玩也别碰,好奇心用在这容易赔上小命。我听他讲完也深有同感。这些年的确知道不少有关异国邪教那些事。闻之甚是心惊。所以咱们大家伙儿也要多个心眼。什么捐钱捐物,弄些奇奇怪怪事情的活动千万不要参加。做一个正常人。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做自己的悠哉小神仙。好啦,亲们!祝你们开工大吉。咱们下期不见不散哦。—END—

亲们,这是我辛辛苦苦给大家找来的大米,东北老稻籽儿,松花江源头的水喂养,儿时味道!是新米,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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