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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守鹤先生在年3月出版的《剧学》月刊第三卷第三期中,发表了一篇关于祁剧的最早的论文——《祁阳剧》。这是一篇有近二万字的专论,分为“引言·祁阳剧的起源”、“祁阳剧的行当”、“祁阳剧的班子及班规”、“祁阳剧的行箱”、“祁阳剧的化装”等五部分,并附有三十七幅彩图。
刘守鹤,生卒年待考。湖南新田人。祖籍湖南桂阳冲头村。戏剧理论家,曾著有《读伶琐记》、《昆剧史》、《谭鑫培专记》等著作。参加由徐凌霄、金仲荪等人创办的“剧艺实进会”。
剧艺实进会年秋成立,至年解散。创办人为名记者、戏剧活动家徐凌霄,戏剧作家金仲荪等人。参加者有程砚秋、荀慧生、吴富琴、焦菊隐、王泊生、周大文、张敬明、刘守鹤、沈正元等人。剧艺实进会为中国戏剧较早的研究性组织。该会入会要求严格,须由本会会员介绍方可加入,剧艺实进会聚会地点为北平西单横二条甲30号,每周星期六进行活动。
《剧学》月刊,徐凌霄主编,南京戏曲音乐院北平分院研究所编印。是我国最早、较有影响的戏曲理论刊物;分设论文、专记、研究、曲谱、古今剧谈、京剧提要等栏目。年1月——年6月出版,共3卷36期(第3卷9期起改由北平中国戏曲音乐研究所编印)。金悔庐(金仲荪)、徐凌霄、陈墨香、刘守鹤、王泊生、邵苟生、程砚秋、焦承志(焦菊隐)等为主要撰稿人。刘守鹤现存的著作,大多发表在《剧学》月刊杂志之上。
新田是祁阳的邻县,是祁剧的主要流行区域。刘守鹤生长于此地,深知祁剧的独特魅力。因此,在崇尚理论探索与研究的剧艺实进会,他提到了祁剧,并开始研究祁阳戏。下面摘录部分供大家学习。
祁阳剧
(节选)
刘守鹤
引言
祁阳剧的起源
祁阳剧的行当(略)
祁阳剧的班子及班规(略)
祁阳剧的行箱(略)
祁阳剧的化装(略)
引言
“祁阳剧”这个名词,显然是和所谓“海盐腔”、“弋阳腔”、“昆山腔”……等等相同,它是一种地方剧。海盐腔和昆山腔等,或是经过士大夫们的陶醉,或是在皇帝脚跟底下——京师出过风头,于是杂记群籍,斐然成章,提起来是妇孺咸知。祁阳剧则比较不幸!它生长在湘省的南鄙,这是一个山窟之中,不是士大夫游息奔汇之所,离开京师又是那样山遥路远,所以它虽有本身自足的名贵,却终鲜有声名于艺林。我在北平只有杜颖陶先生曾屡次向我问起它,再则程砚秋先生也谈起过,此外几乎没有人提起“祁阳剧”这个名词。
“祁阳剧”的确是名贵的。以历史论,它至少已有五百年以上的寿命了。怎见得?桂阳有一个村庄叫做冲头,那是我们新田刘家开基祖宗的住地。新田刘家的旧祖庙就在那儿。我在几岁的时候,曾经跟家里的人去过,那祖庙已是四百年的建筑物了,庙里充满着壁画,画的是《天官赐福》、《太白醉酒》、《打金枝》……这些玩艺儿,一切排场都是“祁阳剧”;那壁画靠近地脚的一、两层已经抹去,而上头的两层却隐约可辨。再则我们乡里各村庄的庙宇,两三百年的建筑还不少,也都有同样许多的壁画。我今年回家,听说冲头祖庙去年已另加粉饰,这倒是一件意外的损失,否则我一不定期可以去把那些壁画填上点颜色给摄出影来,来做祁阳剧有五百年历史的铁证。
祁阳剧不但有很长的寿命,并且还有相当广大的社会势力。在湖南,它活跃在南部二十四县;在广东,它活跃在南韶连十四县;在江西,它活跃到了赣州和吉水;在广西,它活跃到了桂林和南宁。现在桂林发现了女子科班,她们抛却了原来草台子生活而过着剧院生活了;在郴州,也有剧院生活的祁阳班;而我们这山州草县的新田,也曾有过剧院的组织——虽然这儿是昙花一现。拿这种社会势力去比较四川高腔班,湖北楚剧班……实在有过之无不及,可见祁阳剧的确是名贵的。
祁阳剧虽然名贵,它到底是未被多数人所知道。我在北平临走的时候,杜颖陶曾经再三要我注意调查,这也是艺术家的一种宏愿。我回家之后,便把我的孩子的一个师傅谢文仲先生接到家里来,盘桓了二十多天。谢先生祁阳班里有名的小旦,却是也会生角,老旦和正旦,我的孩子是跟他学生脚的。同时谢先生又邀了他的两位朋友来,我们天天谈话,有时候我忙着别的事,便是我的孩子和他们谈话。在二十多天当中,便约略调查了祁阳剧的一个大概。兹分别记述于下,以答颖陶先生,而实剧学,俾今后祁阳剧渐有声名于艺林。
祁阳剧的起源
祁阳剧的起源真是难说。想要找到一种书籍来做参考,可说是绝对没有。这也难怪;那样伟大的魏良辅,尚且未蒙文人学士的名山作传,何况这土内明珠似的祁阳剧呢?我们现在要来找一找祁阳剧的起源,除开从谢文仲之类的人口中的打听,是没有其它门径的。在他们的口中,很有好几种说法,而都离不开“祖师爷”的威灵,所以总是神话的成份居多。
“祁阳”的地名虽然是起于三国的时候,然而后来又取消了。到唐朝,才又恢复,那就正是祖师爷玄宗皇帝出世的前后。据说,祖师爷是天生的一双慧眼,能见千万里以外的舞蹈;又天生的一双神耳,能听千万里外的歌声。他知道祁阳地方会有许多“有缘人”出现,于是大发慈悲,命黄巾力士送了一把胡琴,一面小鼓,一个唢呐,一个大锣,一个小锣,一根笛子,一副简板,还有其它的衣服,盔头,枪靶,发网,胡子……等等,一声响吉便落在一处积善之家。这家一位老头儿,得到这天赐的东西,虽然也敬神谢地,但是不懂得作何用处。后来老头子的一个公子,进京求取功名,祖师爷早知道,就宣他进宫,使他看见一般梨园子弟搬演戏文,他才知道天赐他家的那些东西都是演戏用的。这位公子便打消了求官的念头,投身梨园学戏。祖师爷大笑着说:“善哉,善哉!梨园道艺可以传流到南方去了!这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就亲自用心传授那位公子,乐器就传了八音——金,石,丝,竹,匏,土,革,木,歌曲就传了四行——生,旦,丑,净。当祖师爷传授的时候,是祖师爷自己打鼓,梨园子弟——那位公子也在内——只管演戏,场面只是一些王公大臣,内中缺少一个打小锣的,临时叫太监们充任;所以传下来,打小锣的总没有坐位。头一个上场的人有些害羞,祖师爷便命一位丞相来打这个头阵,那丞相也害羞,只得戴个假面具出来,这就是“打加官”的起始。那位公子后来回到祁阳,照祖师爷所授又传给一般祁阳本乡子弟,这就产生了后来的祁阳剧。
又一说是那老头儿得到天赐的许多东西之后,连夜做梦,总是梦见一个小台上有穿红着绿的男男女女演出许多戏文,同时又有锣鼓丝弦之类帮衬那些男女演唱,后来那老头儿才照梦中情景传给子弟们的。就是祖师爷的神像,也是老头儿从梦中见过摹塑而成。祖师爷是很爱漂亮的,神像是一个小生。一直到后来演《剑阁闻铃》,也是小生挂须,这个规矩便是那位老头儿定下来的。至于祖师为什么爱装漂亮,据说是非如此便得不到祖师娘娘——杨贵妃的欢喜。
比较接近历史的说法,是说祁阳剧起于唐代,盛于宋代。祁阳班中,分戏文为“昆剧”和“唐戏”两种,这是谁都知道的。据那些在班的人说,都说是昆的在后,唐的很早。北平的戏,分为“昆曲”和“乱弹”两种,我觉得“弹”字或者是“唐”字之讹;如果这样,唐戏显然比明代才出现的昆曲为早。唐戏为何不称汉戏?为何不称宋戏或明戏?顾名思义,祁阳剧的起源不能不说与唐明皇有关。古人说的好:“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祁阳剧之起于唐代皇家梨园风气之下,是可以据事据理判明的。到了南宋时候,江南歌舞,大有商女后庭风起云涌之概。所谓“温州杂剧”,就是永嘉剧,在江南盛极一时。永嘉人所作《赵贞女》,《王魁》,尤为倾倒士大夫;刘后村(应为陆游)的诗:“死后是非谁管得?满村听唱蔡中郎。”就是指那时《赵贞女》轰动社会而言。这种永嘉剧,早已滥觞于宋徽宗宣和年间,不过盛行则在南渡以后。大概帝王经受颠播,就烦恼愁闷,寄情声色,庚子以后的慈禧太后便是一个近在眼前的例子。同样,宋朝自南渡后,皇帝王公们也不免要奇情声色,所以永嘉剧就成了应时小卖。我在《昆剧史》里面,曾经说永嘉戏是南宋的“京戏”,这是实在的情形。此外,嘉兴的海盐出了海盐腔,绍兴的余姚出了余姚腔,宁波的慈溪出了慈溪腔,台州的黄岩出了黄岩腔,各处都出了许多“戏文弟子”。就在这个云龙风虎的时机中,祁阳剧也抬起头来了。据说:祁阳有一个王春,是在宗留守(宗泽)的部下,他原本是戏班中的角儿,后来才去当兵的。他大概是随着军队的展转调动,在各地方看见了戏剧勃兴的光景,这才见猎心喜,复为冯妇的。他回转祁阳,据说是在白水地方,起了一个科班,出了一辈子出类拔萃的人才,轰动了湖广的南部,祁阳剧駸駸乎要与永嘉海盐争烈。不仅是王春,跟着王春而起来干科班的,还很不少;据班里面的老前辈说,零陵有名的是蒋旺,桂阳有名的是萧吉,祁阳还有罗琼、蒋新……等。这些人,都是名不见经传的,便是班里朋友的口中叫得最响亮的“王春师爷”也是祁阳县志中没有姓名的。总而言之:班里朋友一代传一代地都是这样说,说是祁阳剧起于唐朝,盛于宋朝。大概是可靠的。这一说,也有神话的成份,就是说“王春师爷是祖师爷打发下凡来的”,这却是死无对证的话。
昆曲之所以混入祁阳剧里面来,班里的哥儿们也说得出许多原由来。在清乾隆以前,祁阳班只有唐戏,没有昆曲。到了乾隆年间,有一个李四仔,又名李坤山,是苏州人,在广东吃粮当兵,因为厌倦当兵的生活,他开了小差——逃出营来,要回老家,路过湘南,没有盘缠,只得行乞。那一天,走到一处地方,有祁阳班在那儿演戏,李坤山就向班里的下处去讨饭。班里的人说:“岜有此理!要饭要向大户人家去要,怎么找到我们吃艺饭的人面前来了。我们的饭是凭祖师爷赏,不饿不饱,刚刚这多,哪有分给他人的呢?”那李坤山冷笑道:“祖师爷赏了你们,也赏了我,难道这儿就没有我的份?”班里的听见这话,如何不哄然大闹?于是众口一词,要围拢去饱打李坤山一顿。李坤山也不再说什么,也不还手,依然在那儿冷笑。班里也有解事的人,便一面拦着同班的朋友,一面去问那李坤山:“你是干什么的?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李坤山说:“我叫李坤山,苏州人,也是祖师爷教下的徒子徒孙。”班里的人是最重同行义气的,听了这话,便大家心平静气,把李坤山邀进门来。彼此一谈,果然那李坤山样样内行,只是一样,他会昆曲,不会唐戏。那时班里的人,十有九都不懂得什么叫“昆剧”;只有管班姓张的,在下江一带走过,知道有这么回事。于是由张管班说明,请李坤山教几出昆曲。李坤山在班里教了两三个月,坚持回苏州老家去了。这两三个月当中,教了水漫金山寺,昭君出塞,凤仪亭梳妆掷戟,琴挑……大概有七八个戏,这就是祁阳班唱昆剧之始。但是张管班的一班还有人崇信这一门,其他各班都说这是邪教。后来,东安席宝田,新田萧荣芳……之类的人,跟着曾国藩等,带着子弟兵在外东征西剿,许多人回来,都说昆曲如何了不得,这才渐渐没人说昆曲是邪教了。
祁阳戏不甚重武工,所以唐戏总是以唱为第一义,做——表情为第二义。昆曲加入之后,才比较注重一点武工。据说,李坤山演过一回《水帘洞》,齐天大圣连翻二三十个旋子,祁阳班里的朋友都为之桥舌不下!现在的祁阳戏是许多注重武工的了,这也是有关历史演进的话,所以我为之记载于此。
也有说祁阳剧从明朝时候便有昆剧的。那是说:正德皇帝爱耍,各处的昆曲都风行得厉害,祁阳班也不得不随和随和,所以便有许多子弟学习昆曲。这话可靠不可靠,也是死无对证的。不过可以断言的是:昆曲之所以混入祁阳班,总是后来的事;而唐戏的演唱,则总是在昆曲之先。现在祁阳班里的人,总说唐戏是正路,其意隐然未以昆曲为正路,这里便是一个先入为主的痕迹。
反对昆剧加入祁阳剧的人,至今还是不少。据说祖师爷还发过怒来!那是这样的:祖师爷当年要容纳天下的音乐于一种戏剧里,便把天下分为南北二路,戏里的腔就只有南路和北路两种。四六板是南路化出来的,二流板是北路化出来的,反正变化总不能离开这两个路数。昆曲是在南北两路以外的腔调,不是祖师爷发明的,祖师爷是不准唱的。祖师娘娘传下的《霓裳曲》,就是北路;《羽衣曲》就是南路;便是李龟年所教的那般梨园子弟也是这些。后人编《长生殿》传奇,硬把来弄成昆曲,祖师爷大发雷霆;那是康熙年间的事,洪升曾挨过四十阴棍的。幸而那里面有些好文章,像“喜得玉人归矣,又愁他惯娇嗔,背面啼,志时将何言语饰前非?罢罢,这原是寡人不是,拚把百般亲媚,酬他半日分离”……之类,祖师爷倒也心服口服,所以未将洪升送到阎王那里去割舌头;不然的话,洪升是会下拔舌地狱的。这种说法,显然是偏见,并且愚陋得很;不过在这里也可使我们得到一种信念,便是唐戏之先入为主。
当我们年纪很青的时候,许多前辈先生逗着小孩子玩,便教我们唱昆曲,什么“只因淹滞虎牢关,失却明珠泪暗弹……”什么“长程短程,哪管人离恨?云深水深,有甚闲愁闷……”,在我们乡里,只要是穿上一件长衣的人,差不多个个会哼,并且个个拿起笛子都会吹。《别母乱箭》,《连环记》,于今我们这里的小学生,每逢开游艺会,便会演上一演;便如我的子侄们,谁不随时口里哼着“满胸臆,抱国忧,头将变白……”呢?每年中元节,或是遇着人家办丧事,便是唱昆曲的机会到了;一座赈济水陆孤魂的台上,一群礼生拥护着一位“徽国文公门下司礼堂后学”端端正正坐在当中,按照册簿分门别类的高唱鬼名——火烧鬼,水打鬼,赌钱鬼,鸦片烟鬼,产前产后鬼……等等,每唱一名,威码三敲,跟着唱出一支昆曲——浪淘沙,懒画眉,朝元歌,……之类,虽然都是一段一段,并未联成一大套,却也足见昆曲在祁阳剧活动地域中有了相当的势力。但是昆曲如何有势力,比较唐戏来又要落后。大概唐戏是“随心令”,无非是“坐在二堂把话讲,尊声老爷听端详……”,无非是“听一言来怒气冲,大骂贼子理不公……”,而昆曲则是咬文嚼字的,所以昆曲总不如唐戏之通俗而易于普遍传习。研究昆曲的,大多数是知识阶级,乡愚们是根本对之无兴趣的。在班里面,唐的是唐的一组,昆的是昆的一组,昆唐兼工的虽有而很少;每每总是唐的人数多,昆的人数少。我们知道,唐戏到底是原始些,天籁些,昆曲是后来人工雕琢出来的;祁阳剧到底是以唐戏为本体,其起源早在唐宋,至少也在明朝昆曲出世以前。
班里面敬的祖师爷是唐明皇,还有一位略次于祖师爷的师爷,便是焦德侯爷。这又是一个神乎其神的神话:焦德不知是何朝何代的人,也不知是生于何乡何土,子弟们只知道他是蔡邕的焦尾琴转劫。说的是某年某月某时,祖师爷在天宫仙阙,心血来潮,掐指一算,知道是祁阳剧又遭了厄运,于是大发慈悲,特地亲自拜访蔡邕祖师,请他放焦尾琴下凡,使其中兴祁阳剧。蔡邕祖师最恨的是戏剧,是因为《琵琶记》不该无缘无故地栽诬他,他怎肯命焦尾琴下凡去当戏子?但是禁不住祖师爷苦苦地哀求,并且以焦尾琴下凡不唱《琵琶记》为交换条件,这样蔡邕才肯打发焦尾琴下凡的。下凡之后,投生祁阳焦家,取名焦德,生而懂得音律,只一出《琵琶记》总学不会,除此之外,就无戏不能,无戏不精,果然在祁阳班中大露头角,后来天子宣召进京演戏,封了侯爵,替祁阳剧添了无穷光彩。后来尘缘已了,侯爷归天,班里永远供着他的神像。据这种说法,《琵琶记》出世在元未明初,则焦德是明清两朝的人;但明清两朝的祁阳志书上无焦德之名,其他传记中也无祁阳焦德之名,难道堂堂一位就这样不齿于士大夫之伦?再则,明史清史和两朝杂记书中,自明太祖以迄清德宗,并未曾有皇帝召祁阳班入京演剧之事。这样看来,焦德之说,显然与祖师爷打洪升阴棍之类的话同为附会之词。但是班里面是恭恭敬敬地供着焦德侯爷的神像,这犹之乎唐明皇一样,多少总应当有点来历。有的说焦德就是祖师爷命黄巾力士赐物的那个老头儿,有的又说是那老头儿的儿子,然则事在唐朝,与不许唱《琵琶记》之说又不相符。有的又说祖师爷是传的唐戏,焦德爷是传的昆曲,然则为何不是魏良辅?又为何不是李坤山?这也是费解得很的话。现在我们只有听之任之,不管焦德是什么时代的人,也不管他是干的一些什么事,我们只知道祁阳剧的起源很早,是在唐宋时候,如果焦德的确是与祁阳剧起源有关的人,我们也就不妨认为他是唐朝人或宋朝人。
[摘自南京戏曲音乐院北平分院研究所编《剧学》月刊第三卷第三期民国二十三年三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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