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中元节_七月半_鬼节 >> 风俗习惯 >> 那年中元节,那盏荷花灯,那两张相同的脸
我叫紫鸢,年十六,平洲人,擅音律、好诗文。
闲来无事,我很少出门,每日除了在书房看书,便是在房间里,偶尔,听说院里的花开的好了,也会去花园里稍坐,染一身花香。
我喜欢坐在窗前,看窗外四角的天空,还是浮在天空里不离不弃的云朵;我喜欢听那路过的鸟儿留下婉转的呼唤;我喜欢看檐下低落的雨滴,像发间装饰的珍珠,只是又更加晶莹。
她叫蓝楹,年十六,平洲人,擅歌舞、好骑射。
蓝楹不爱在屋里待着,每日除了睡觉,几乎都不会留在房间里。她总是喜欢往外面跑,她说她喜欢平洲城外的茵茵青草,喜欢重山阙处的朦胧山雾,喜欢奔腾千里的马儿。
我喜欢安静,她却好动
我总说她骑马危险,她却说我赏花无趣
我们看似一样,实则相差甚远
明明双生的姐妹,可性格偏偏南辕北辙。
我们很少聊天说话,至少,她很少主动找我聊天。
小的时候,母亲担心蓝楹遇险,总是让我看管蓝楹,那个时候的蓝楹一点也不喜欢我这个姐姐。后来,我们长大,母亲管不住蓝楹,我就更加管不住她了,渐渐的我也就不再多管蓝楹的事情,蓝楹这才对我渐渐没了隔阂、疏远,慢慢的又开始亲近。
如果说疏远,我想我跟蓝楹从来没有真正疏远过,我们的心是连着的。
有的时候,我做噩梦,她会跟着我一起惊醒;她摔下马,我会跟着她一起淤青。
或许,这是双生的我们最大的默契。
她瞒不了我她的心思,我也瞒不了她我的心思。
祈福每逢佳节,我们姐妹总要为平洲祈福献舞,高高的木台,只有我与蓝楹两人,我弹琴,她跳舞。
母亲告诉我,这是我与蓝楹的殊荣。
在我们出生那年,平洲城干旱良久,庄稼眼看着没了收成,就在我与蓝楹出生的当时,天降甘霖,解救了平洲城的百姓。
从此,我与蓝楹才能年年为平洲祈福献舞。
母亲说,这是家族的荣耀。
凌风可是,蓝楹不然,她说她不信这些风水相数,她说这是百姓愚昧,天上无神、地下无鬼。
有时,我羡慕蓝楹的大胆,可是我也害怕她的大胆。
她总是没有规矩,像她骑得那匹野马。
父亲曾送蓝楹一匹良驹,可蓝楹不骑,还总是骑着她捡来的那匹野马出去。
蓝楹说,那马儿叫“凌风”。
蓝楹说,这是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中元节后,祈福结束,蓝楹便又钻进了人群,不知去向。
而我却忽然不想回家。
我一个人往蓝楹说的小桥而去,蓝楹告诉我,夜里站在那桥上,可以看见满天星光。
忽然间,我想看看水里的满天星光。
小桥的两岸有许多女子在放荷灯。
我知道这是在祈福。于是,我也寻了一盏荷灯,为父母亲祈福,希望他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看着随水远去的荷灯,低头看见水里的自己,忽然间,我想再寻一盏荷灯为蓝楹祈福,保佑她平安健康。
当我捧着那盏写了蓝楹姓名的荷灯,心里莫名的觉得温暖,隐隐的有些失落。
我看着手里的荷灯,一步一步朝着河边走去,却被人抢了荷灯。
那人山眉星目,举着荷灯,望着我笑。
我看着他,只觉得亲切,还未说话,他便直摇头。
他说,怎么只写了蓝楹一个人的名字,这样不好。
说着,他取了身上的玉环,放进荷灯。
我看他笑的开心,像夜里的月亮,温和、俊秀。
他拉着我一起将荷灯放进河里,他将荷灯推远,荷灯划开水面、荡漾起浅浅的涟漪。
他骑在马背上,伸手将我拉上马背,抱在怀里。他说,他找到一片美丽的草原,那里的萤火虫正飞的欢乐。
绿草如茵,上下翻飞着黄绿色光芒的萤火虫——这是我不曾见过的星空,比水里的更美。
他揽我入怀,我伏在他的胸膛。
“凌风”
我听见蓝楹的声音,抬头,蓝楹正牵着那匹野马,看着我与他。
他猛然将我推开,慌乱、错愕。
我与蓝楹相视,仿佛中间隔着镜子——
两张相同的脸,两个“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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